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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匠:开局揭榜镇妖司(阿丑阿丑)最热门小说_全本完结小说画皮匠:开局揭榜镇妖司(阿丑阿丑)

微笔叙风云 著

奇幻玄幻完结

长篇奇幻玄幻《画皮匠:开局揭榜镇妖司》,男女主角阿丑阿丑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微笔叙风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紫夔灵墨点阴阳,残图噬心绘乾坤。 边关大败,国师需一替罪羊。画匠苏氏满门抄斩,唯有弟子阿丑,凭借一手无人看懂的“裱糊”手艺,沦为罪奴,苟延残喘。 流亡途中,他意外捡回国师丢弃的残破至宝——山河社稷图。朝堂嗤笑,一介罪奴竟妄想修复神器?他们不知,阿丑祖传的《墨彩灵犀谱》非同凡响,能以血为引,通幽窥秘,更能调灵墨,修复的不仅是画卷,更是万里江山的崩坏气脉! 为寻灵材,他隐姓埋名,铤而走险潜入藏污纳垢之所,甚至揭下皇榜,踏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镇妖司,于库房深处与诡异法器为伴。 笔锋落处,社稷图复苏,尘封的战场记忆、被掩盖的阴谋碎片、乃至地脉深处的污秽邪阵逐一显现。帝国阴影之下,“鸮羽”印记频现,北境军营、胡人祭坛、乃至朝堂深处,似乎都笼罩在一张无形巨网之下。 阿丑手握秃笔,蘸心血,融龙气,淬煞墨。他以身为鞘,藏锋于拙,在帝都最肮脏的角落,一点一点,勾勒出那场足以倾覆王朝的阴谋真相。 风起于青萍之末,而浪成于微澜之间。当最后一笔龙睛点下,万里江山于图中活过来的那一刻,龙椅上的那位,才惊觉棋盘之上,早已多了一枚……足以弑君的孤子! 这是一个罪奴画匠,以画笔为刃,以心血为墨,向神明挥毫的复仇史诗。

主角:阿丑,阿丑   更新:2025-10-10 23:5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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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头李的铺子,白日里从不敢将那烫手的画卷示人。

唯有深夜落下铺板,油灯如豆,角落里才敢展开那片残破的江山。

空气里弥漫着旧物的霉味,混杂着阿丑刚刚研磨开的矿物颜料那特有的、略带腥气的金石感。

几只豁口瓷碟里盛着赭石、石青、朱砂的粉末,还有一小块价比黄金的“灯烟墨”——是他用身上最后一件半新褂子换来的。

修复的第一步是“读画”。

阿丑屏住呼吸,指尖隔着毫厘,在那冰冷坚韧的画卷材质上缓缓移动。

这不是绢,也不是纸,触感更像某种生灵的皮革,带着极细微的、仿佛仍在呼吸的韵律。

画卷上山川断裂,城郭倾颓,水脉干涸处墨色枯槁,像是流淌的血液被强行截断。

大片污损与空白,如同帝国肌体上溃烂的疮疤。

他闭上眼,《墨彩灵犀谱》在心中一字字浮现。

过去只当是玄虚之言,此刻结合这残图,却仿佛有了实质。

“墨分五色,焦、浓、重、淡、清,然其魂在‘灵’……山川有脉,水有源,气行其间,如人呼吸……堵则死,通则活……”他的指尖,在一处断裂的山脊线旁停下。

那里墨色僵死,毫无生气。

他拈起一根细若牛毛的鼠须笔,在清水碟里一蘸,并未沾色,只是凝神静气,循着那断脉走向,在距离画面半寸的空中,虚虚勾勒。

笔尖无墨,却仿佛牵动了什么。

一丝极细微的、冰凉的刺痛感,顺着笔杆传入指尖,首抵心脉。

同时,那断裂处的死墨,似乎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阿丑额角渗出细汗。

这不是绘画,这是在拨动一件神器残存的、混乱不堪的“气脉”。

如同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

他歇息片刻,换了一支稍大的笔,开始调色。

石青与石绿在碟中研磨交融,加入几滴清水,又屏住呼吸,刺破中指指尖,挤出一滴殷红的血珠,落入色浆。

“以血为引,通阴阳之隔……”血珠落入,碟中的青绿色彩仿佛活了过来,隐隐泛起一层极淡的荧光。

他深吸一口气,笔尖饱蘸这特制色浆,落向画卷另一处干涸的河床。

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触碰。

笔尖与画卷接触的刹那——“轰!”

并非真实声响,而是一股庞大的、混乱的信息洪流,猛地冲入他脑海!

破碎的喊杀声,兵刃交击的锐鸣,战马垂死的哀嘶,城池燃烧的爆响,还有……无边无际的、绝望的哭嚎与诅咒!

冰冷的、灼热的、锋利的、沉重的……无数扭曲的感受如同实质的刀片,刮擦着他的神经。

阿丑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握笔的手剧烈颤抖,几乎脱手。

他死死咬住下唇,腥甜味在口中蔓延,硬生生扛住了这第一波冲击。

他不能退。

笔下的色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入那干涸的河床。

原本死寂的墨色,开始泛起一丝微弱的、水润的光泽。

虽然只修复了指甲盖大小,但那一片死寂中,的确诞生了一线微不足道的……“活”气。

脑海中那混乱的杀戮景象,也似乎随之微弱了一分。

他瘫坐在地,背靠冰冷墙壁,大口喘息,汗水浸透破旧衣衫,如同刚从水里捞出。

鬼头李被动静惊动,探头看了一眼,见到阿丑那副鬼样子,撇了撇嘴,终究没说什么,只把油灯拨亮了些,又缩了回去。

接连几日,阿丑沉浸在一种近乎疯魔的状态。

白天帮鬼头李处理杂活,或画些粗劣符纸、神像换吃食,所有剩下的精力,全都投注在这残破画卷上。

修复速度慢得令人发指,每一次落笔,都伴随着精神上的巨大冲击和折磨。

北境战场的惨烈气息,国师法力反噬的狂暴余波,社稷图本身灵性受损后的混乱……种种负面能量,通过画笔不断侵蚀着他。

他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只有那双眼睛,因为全神贯注和某种日益坚定的东西,而亮得灼人。

他修复了一处断崖的边缘,让那悬空巨石似乎重新找到了根基。

他点染了几处枯萎的林木,让那灰败墨色中,透出极其微弱的绿意。

他疏通了一小段堵塞的溪流,墨色晕开,仿佛有了流动的意向。

进展虽微,但那画卷,确实在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恢复着极其微弱的生机。

这晚,他正对着一处尤其污浊、气息格外暴戾的区域凝神思考,那是一片象征着战场核心的破碎平原。

忽然,铺子外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和喧哗。

“搜!

给我仔细搜!

有线报说,那苏家的余孽,可能就藏在这一带!”

是官差的声音!

而且听动静,人数不少!

鬼头李脸色大变,猛地看向阿丑和他身前那来不及收起的画卷,嘴唇哆嗦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阿丑的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下意识就要扑过去卷起画轴。

己经来不及了!

“砰!”

铺门被粗暴地一脚踹开,几名按着腰刀的官差,在一个小旗官的带领下,涌了进来。

冷冽的夜风灌入,吹得油灯一阵明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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