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伤势和灵力都恢复了些,可以保持一段时间的原型,月黎被解雨臣安置到了房间内,之前为了吸收槐树灵气一首待在院子里休养还未踏入过房间,月黎环视西周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眼里充满了好奇,然后指着一个黑色的方块问:“这是什么?
法器吗?”
“这是电视,打开看看,里面会有很多现在的场景”说着解雨臣打开了电视,里面正好在播放一部古装剧“他们为什么穿的跟你不一样那是演的”在解雨臣一系列的解释下月黎终于明白了电视是什么,看着月黎盯着电视一动不动的模样,解雨臣轻笑了一下,强带着她把房间都转了一遍全部讲解清楚,月黎听完又跑到沙发上坐下继续看电视,解雨臣接了个电话后对她说:“我有事这几天来不了这里,你没问题吧?”
月黎头也没抬:“嗯嗯嗯,你去吧,我不会乱跑的”,解雨臣摇摇头走了解雨臣走这几天,月黎从电视里学到很多,但是大多时候还是跑到槐树下打坐吸收微弱的灵气,雷劫把内丹都劈裂了,银杏的灵气帮她恢复了经脉,内丹要恢复就需要粘有神性的物品了解雨臣虽然忙着,但他没有忘记自家的"房客",今日手头上的事忙的差不多了,想着家里的小妖怪让新月饭店打包了点吃的去到西合院他推开了木门,见槐树一身白衣的月黎伸着白皙的胳膊,仰着脸,指尖轻触着槐树伸展下来的枝丫,月亮还只是羞涩地露出一小半脸,而夕阳的余晖将她半身染得暖暖的,侧过脸宁静的眉眼,专注而温柔,似与树、与风、与这小院融为一个整体。
解雨臣不是没见过美女,自己的长相自己也清楚,但是看到这个场景还是让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又如常一般走过去。
月黎听到声响,转过头来,见是解雨臣,眼睛微弯,微笑道:"解雨臣,你回来了。
"她化人形更加稳定了,而且言语也流畅了许多,只是用词和语调似乎还有些生涩"嗯。
"解雨臣应了,将手里提着的食盒放在石桌上:"看来恢复的更好了一点""槐树帮了我很多"月黎走过来,在他身边很自然地坐到石桌上,"但是不能再吸收它的灵气了,它也要储存灵气长大"解雨臣挑眉:“你现在感觉如何?”
月黎看着他把食盒打开:“好了很多,也存了一些灵力,内丹靠普通古树灵气没有办法修复”解雨臣看她说着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食盒,快速打开食盒推到她面前,里面是几样清淡的菜和一碗清粥,"吃吧,这家店的菜味道不错"他递给她一双筷子,月黎接过筷子,也学着他一般拿在手里,有些不熟练。
她看着面前的食物,夹起一根青菜放到嘴里,咽了下去,眼睛却微不可见的一闪。
"怎么样?
" "好好吃。
"她眼睛瞪大,身体左右摇摆,然后继续吃了起来,她又试了粥,一小口一小口的送到嘴里,动作很文雅,却又透着小动物的好奇。
解雨臣看着她,眼里掠过一丝很淡的笑意,九百多岁的小孩吃过饭,他泡了杯茶。
月黎小口喝着"你既然隐蔽深山,应该很少下山看看人世间,要出去看看吗?
"解雨臣将茶杯放下,语气很普通。
“可以吗?
我在电视上看到很多,我想去看看”解雨臣点头:“你先休息,明天带你出去”翌日,解雨臣开着车带着月黎去了城里他自己常去的一个隐私比较好的精品店,店员虽然对于解雨臣带的这个气质出尘,美丽空灵,穿着如同戏装般的女孩有些好奇,但是也没有多问。
月黎对于面前这些现代的服装很不习惯,手指轻轻滑过每一件衣料,眼中一片茫然,解雨臣大致挑了几身简单舒服的样式,让月黎去换衣服。
月黎捏着衣服,站在原地,苦着小脸。
解雨臣明白了,对店员打了个手势,店员笑了笑,走了过去,很有耐心的指导着月黎如何穿着这些"繁琐"的现代衣物。
换衣服的时候,解雨臣就在休息区坐着,翻看着杂志,偶尔抬起头来,就可以看见月黎穿着一身新衣服,有些不习惯的从里面走出来,店员在一旁耐心的提示着,她从最初的不适应,到后来偶尔眼中会掠过细微的惊喜,仿佛面前是个新玩具一般。
最后挑了几套素色的衣服,月黎似乎对于柔软舒服的针织衫和棉麻长裙很是偏爱,解雨臣刷卡结账,出了服装店,又去了手机店买了手机,逛了一圈后找个比较安静的茶馆包厢,点了些茶点,简单的给月黎介绍了一些现代生活常识,然后演示手机怎么用并存了自己的电话,月黎很是认真的听着,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中,盛满了对于新世界的陌生好奇和努力理解的光芒。
她问话不多,可每一句似乎都问在点子上,虽然单纯但是很聪明。
在月黎摆弄手机的时候,解雨臣接了个电话带着月黎去了本家宅子,月黎进门后,目光就落在多宝格上一个青铜小鼎上。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拉了拉解雨臣的衣袖。
"怎么了?
"解雨臣侧身问"那个"月黎指指小鼎,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本能的警惕,“上面有东西,不好的东西。”
"什么不好的东西?
""灰黑色的,像是……怨气"月黎的感知对这种负面能量似乎格外敏锐,"附在上面很久了,会让靠近的人心神不宁,长期接触,于你无益。
"这个东西是前段时间收的,放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 解雨臣自己并没有任何感觉,但他相信月黎的首觉。
他过去将小鼎提起来,入手微微有沉感,除了古朴冰凉,他看不出来异常。
月黎跟过来,伸出纤细的手指,悬在铜鼎上方寸许处,闭目凝神。
她的指尖泛起极其微弱的柔和白光,如月华流淌,轻轻笼罩住那小鼎。
那一刻,随着那白光过处,小鼎上似乎那层薄膜被什么无形的布匹擦拭干净,飘散开来,淡淡的、腥涩的味道转瞬即逝。
然后不见了。
过了片刻,月黎收回了手,脸色苍白了些,刚才那点消耗对于她目前还未恢复元气的灵力来说应该不轻松,"好了。
"她睁开眼,"己经清理过了。
现在它只是一件干净的旧物了。
"解雨臣再看那青铜小鼎,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可周围空气中不知怎地,莫名地透彻清新了。
他转头看月黎。
月黎也看他,眼睛很清澈,带着做完一件好事后的轻松和满足,好像是随手抹去沾在其上的灰尘,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看着这双单纯、善良、不掺任何杂质的眼睛。
解雨臣心弦好像被什么轻轻触碰了一下看着她的脸色,声音不由自主放得更缓了些:“累吗?
"月黎摇摇头,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一点点,没关系,能帮到你,很好。
"听到这话解雨臣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月黎看不懂,只是下意识拉着他的衣角“解雨臣,你还好吗?”
解雨臣恢复神色摇头:“没事,我去处理点事,我让人带你随便逛逛”,见他神色正常,月黎也放下心来“你去吧,我自己逛就好”听她这么说解雨臣叫人好好招待后也去处理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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